是谁家的捣乱小子,出来给老爷捣两下……”
“啊,是的。刚好碰到就给了。……家里……够的……”
“我梦想有一天……能成为流浪诗人……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山岗……”
“哎……大人,等等我啊……我跟您说,我还有一个梦想……”
当一个人离开的时候才会记起他所有的好来,依稀还记得溪谷抚摸自己胡子时候那得意的神情,以及当我问起他家人时尴尬的回答,还有这次出征前最后一天镇上那个孤寂的背影。
生命是如此坚强,可以不顾身份地谦恭,可以为一念之仁慷慨施舍,可以包容妻子的背叛,即使没有孩子,没有爱情,没有期望,无所谓未来,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,即使在别人看来他是如此荒诞不经,溪谷的生活是个悲剧。生命又是如此脆弱,一声不响地一个大活人就那么没了,我甚至连他是怎么死的都没看见。
慢慢地走到了溪谷大骑士的尸体旁蹲下,再次看了一眼他样子。胸甲严重扭曲,他是被掰开胸甲后刺穿心脏死的。谁知道那到底会有多痛,但是溪谷那张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痛苦的表情,闭着眼睛就好像刚睡着了一般。或许相比起这活着的悲哀,死对他来说才更值得期盼,他也找到自己的归宿了吧,溪谷啊……你找到自己的瓦尔哈拉了吗?还是愿意实现生前的梦想?让自己的灵魂随着轻风飞遍每一个山岗。
他生前我拿这个家伙没脾气,没想到他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,一样没脾气。
“大人,那两个应该怎么处置?”雅克靠了上来,蹲在我身旁问道。
对,还有两个。其中一个还是我的下属,而另外一个据说是他的妻子。站起来走到走到香铎面前,俯视着蹲在那个女吸血鬼旁边的他。“无伤者香铎,你有什么想说地吗?”说完从旁边的一个骑士手中接过火把。无伤者是大骑士香铎的称号,这个称号是在十年前老丈给的,因为他历经大小数十战,却没有在身上留下一道疤痕。现在大家都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