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uihou小芹还是在陈颖然的建议下,先后用低浓度酒精和牛奶漱口,去掉舌头上的橙黄色,之后才美滋滋地躺在床上,安然享受剩下的那一盒草莓牛奶。
我坐在她对面,用饱含质问的目光瞪着她。一对上我的目光,她立即做出西施捧心的林妹妹病容,那意思是“我就要死了你还这么对我?”
一旦我稍微心软地把目光挪开,她就又没心没肺地大口吸牛奶了,越来越少的牛奶被吸管搅动出很大的动静。
由于下节课是小芹最头痛的物理课,她干脆赖在医务室里不走了。午间休息的时候,班长打小芹的手机问她中午想吃什么,后来又和大喇叭一群人给小芹捎去了她喜欢吃的海鲜炒饭。
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就没去凑这个热闹,自己一个人在教室里吃了份海鲜炒饭。
你问我weishenme也要买一份海鲜炒饭?我突然想换换口味不行吗!另外那两个肉夹馍和五谷煎饼也是买给我自己吃的!我正在长身体的关键阶段,需要很多营养你们知不知道啊!
当小芹再一次打着“体弱多病”的幌子在医务室里休息的时候,轮到我在体育课上面对班里那些对我颇有微词的男生了。
自从我担任体委以来,除了带大家跑了一回步,并且在日常出操的时候帮熊瑶月维持一下秩序,几乎就什么都没干。
受曹公公蛊惑支持我担任体委的那些人,现在看到我并没有帮他们抢运动场地(我反对向遵纪守法的人使用暴力),一个个都暗地里大呼上当。更不用说那些原本就对我持强烈抨击态度的人了。
班长倒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寄予厚望。
“时间不等人,差不多是时候把参加篮球比赛的队员给选出来了。”
我见四外无人,便向班长做出一副苦瓜脸,同时单掌合十道:
“这位女施主,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,在篮球场上争那些胜负荣辱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班长对我半眯起眼睛,好像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