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知故问:“怎么个不能回头了?”
“你……你差点杀了人你知道吗?”
“哼,那种渣滓,再多杀几个又有何妨?”
我隔着酒杯把目光望过去,让班长知道我并非是开玩笑。
在橙黄色的液体后面,她认真严肃的脸被扭曲成haha镜一类的可笑形状,我不由得“哈、哈”地怪笑了两声。
猝不及防地,班长突然噌地一声从桌子后面站起来,挥手就抽了我一个耳光!
我呆若木鸡,完全忘了该如何反应,只看见班长清冷的容颜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小店里为数不多的顾客都转过头来看我们,小声议论着,班长有点害臊地重新坐了回去。
“现在清醒点了吗?”她仍旧用老师或者长辈的口气跟我说话。
我捂着自己挨打的左脸,相对于肉体的疼痛,精神上的受辱感更加强烈,险些就一个按耐不住,将手里的一杯啤酒全数泼过去。
但是仔细一想,班长今晚也受惊不小,她表面上的镇静可能是强撑出来的,之所以歇斯底里地打我一巴掌,说不定只是为了宣泄自己心头上的恐惧,我大人有大量,姑且就饶她一回……
“你知道我weishenme要打你吗?”她又问。
“你害怕呗!”我浑不在意地说,“差点就被人给轮了,换做我是你,也要发发颠,抽抽风,发泄一下什么的……”
班长柳眉倒竖,“不准在我面前说这种低俗的字眼!”
我haha一笑,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豆,“低俗?我这已经自我和谐过一次了!在我们的圈子里……”
班长再一次打断了我的话,“这就是问题所在!你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地痞流氓,用他们的逻辑来思考行事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——你这样下去很危险的!”
危险?不危险哪来的战斗力?像今天这种情况,不是危险的我来救你,难道你还盼着甜甜起司猫替你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