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桥再次睁开眼睛。
头顶上是同样的天花板,身上盖的是同样的真丝薄被,房间里有同样的摆设,连外面的天色都跟昨天相差无几。
她差点怀疑自己遭遇鬼打墙,把昨天又过了一遍。
哦,也不对,因为今天她身边多了个人。
乔桥默默把脸别到另一侧,她完全不想看见梁季泽。
“醒了?”紧实的胳膊从腰侧伸过来,将她带进怀里。刺刺的胡茬刮过脸颊,带起一阵不舒服的粗粝感。
乔桥面无表情:“我要回学校了。”
梁季泽眼睛都没睁,嗓子也带着睡后初醒的沙哑:“急什么,一会儿我送你过去。”
乔桥:“不,我可以自己打车。”
梁季泽:“再废话我就给你请一学期的病假。一把锁,一道门,锁到我开心为止。”
“你你你你你以权谋私!”
梁季泽懒得跟她吵,手臂威胁似的收紧:“再睡一会儿。”
不过某人总算还说话算话,赶在病假失效前的30分钟,把她送回了学校。
乔桥恨不得放礼炮庆祝跟梁季泽的分离,刚才坐车时腰和屁股跟商量好了似的轮番发作,害得她只能耻辱地躺在后排,遭到了梁季泽不客气地嘲笑。
她也是佛了,梁季泽都快四十的人了,身体怎么比她年轻人还好?看他开车时容光焕发的样儿,不会偷偷打过什么永葆青春的针剂吧?太不科学了!
乔桥:“实话实说,你是不是换过肾?”
梁季泽:“什么?”
乔桥:“……算了,没什么。”
靠,梁季泽认识她的前几十年又不是过的和尚日子,而且看他在床上那层出不穷的花样就知道这家伙私生活多么混乱,所以他的肾难道是铁打的吗?
乔桥吁口气,拒绝了梁季泽送她到宿舍楼下的要求,自己扶着腰慢慢回寝室了。
幸亏新宿舍有电梯。
啊,赞美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