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乔桥还是很高兴刘丽文点她的,因为她宁肯坐到前排去,也不想跟简白悠坐一起。
刚抬起屁股,手腕就被人拽住了,乔桥挣了下没挣开,就借着刘丽文的威势开口:“老师让我往前坐呢。”
简白悠眼睛都懒得睁:“不许去。”
乔桥像戳破的气球一样,垂头丧气地又坐下了。她幸灾乐祸地想,你也就能指使动我了,别人可不吃你那套,一会儿老师再喊我,看你怎么办。
她等着刘丽文来催第二遍,结果台上的人像突然得了失忆症似的,见乔桥不动也就不提这事儿了。
乔桥悲从中来,可怜可叹啊!神圣的校园都被黑恶势力渗透了,简白悠不是来上学是来度假的吧?
这一段小插曲自然逃不过别人的眼睛,有人看到了乔桥站起又坐下的动作,知道多半是那个戴口罩的男生拽住了,而刘丽文那么一个重视威严的人居然罕见地选择了让步,大家对简白悠的身份不禁多了几分好奇。
课间休息,有女生大着胆子问刘丽文:“老师,后排那个男生是谁啊?”
刘丽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简白悠,见他睡得正香无知无觉,才干笑道:“他也是咱班的学生,因为身体不好延迟入学了。”
“怪不得,天天戴个口罩。”女生噘嘴,“看不清脸啊,感觉是个帅哥呢。”
“我觉得这样挺好,有点神秘感。”另一个接话,“万一是个香肠嘴,那还不如这么戴着呢。”
乔桥无语望苍天,她真的宁肯简白悠是个香肠嘴,这样起码外貌和内心能达到和谐统一。
一节课上得坐立不安,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乔桥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,准备溜之大吉。
可男人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,下课铃那么响他能充耳不闻,她不过动了两下,就把他弄醒了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
唉,要不说西子捧心,美丽的人做什么都自带滤镜和柔光,正常人这时候早睡得口涎横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