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不是……唔……”
不给她争辩的机会,宋祁言着力抽动起来。
隐含的怒意也让动作越发凶狠,乔桥被撞得泣不成声,男人吻着她胸口的行为也近乎噬咬,一副要把她像玩具一样拆个粉碎的架势。
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,宋祁言未觉尽兴,又把人抱到卧室持续贯穿。喘息声交叠,乔桥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捣弄而变调,分不清是刺激还是疲惫,反正高潮激烈而频繁,她的世界被弄得一团糟。
下身越来越胀痛,宋祁言知道自己快射了,就硬把乔桥调整成了一个易于受孕的姿势,性器深深地埋入甬道,不再顾忌别的,确定撬开宫口后,才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出。
滚烫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子宫内壁,足足射了六七下才结束,乔桥紧抿嘴唇承受着,脸上全是泪水。
不开玩笑,这个射法她是真的疼。
等高潮的余韵稍稍过去,宋祁言才肯退出来,他也好不到哪儿去,那么不爱出汗的一个人,鼻尖上都挂了汗珠,可见刚才消耗多大。
乔桥被他从后面抱住,两个人倒在床上,各自调整着呼吸。
后背痒痒的,原来是男人修长尖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划过她赤裸的脊背,这动作温情又随意,不过起码说明他现在心情不错。
欲望得到满足后的雄性生物都是比较好说话的。
乔桥试探着开口:“宋……主人,我想出去工作。”
背部的微痒一下子消失了,身后的人哑着嗓子开口:“在家里不好?”
乔桥:“不是不好,就是有点无聊。”
宋祁言道:“想买什么可以打桌上的电话,会有人送来的。”
乔桥斟酌着措辞:“但我还要生活啊,总不能一直花你的钱。”
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来,胳膊箍着她的腰:“没关系。”
“不行。”乔桥摇头,“我不吃软饭。”
宋祁言低笑一声:“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