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庄园后她趁着等待的间隙火速重新洗漱打扮了番,就算不够光彩照人起码也要清爽干净。
因为接下来的这位,脾气实在变幻莫测。
“换了条裙子?”
乔桥坐在长餐桌的一头,刚端起冰岛威士忌凑到嘴边,淬不及防听到简白悠提问,紧张得差点把酒送进鼻孔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她剧烈地咳嗽了一顿,简白悠不紧不慢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,他身上还是披着那件松垮的睡衣,左右两边的衣襟没有完全闭合,在胸口形成了一个深深的v型,将锁骨和筋肉完美地收束在一起,视觉上既色气又危险。
结婚好几年,她总算对简白悠的脸免疫了。
当然,前提是对方不动。
“怎么?”
银质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,简白悠单手撑住下颌,眉鱼微微挑起,定格在一个慵懒的笑容上。
乔桥咳嗽得更剧烈了。
“嗯,原来那条弄脏了。”每次回答简白悠的问题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,“好看吗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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