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过去了车才停下,然后又是一阵搬运,最后她被挪着坐到了一个冰冷的铁椅子上,手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。
蒙眼的黑布被扯掉,白光刺得乔桥好半天才睁开眼。
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,沉默地把一盘冰冷的饭摆在地上,两片腌萝卜加几两米饭,米饭还是发霉的。
乔桥看一眼就够劲了。
她试着跟男人搭了两句话,可男人跟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,要不是硬邦邦地说了个“吃”字,乔桥还以为是个哑巴。
男人见乔桥不吃,也不再劝,收拾收拾端着盘子出去了。
乔桥环顾了一圈周围,六七平米大的毛坯房,墙面连腻子都没刮,光秃秃地露着砖头,所有摆设就只她现在坐的这把椅子和头顶上一个不足20瓦的小灯泡,除此之外,连只苍蝇都看不到。
她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谈谈条件,看这架势,充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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