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所和一栋蒙着迷彩布的建筑,程修为人沉默寡言,很少跟乔桥提起生活之外的事情,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的工作。
一路上见到的每个人都会恭恭敬敬地给程修敬礼,连带着看乔桥的眼光也充满了敬畏,明知是因为程修才获得了这么多关注,乔桥仍然情不自禁有些飘飘然。
原来中将是个这么爽的工作吗?
先前来迎接的一队士兵带着程修和乔桥上了一辆真·迷彩军车,就是后面还拉着黄绿大棚布的那种,程修歉意地说道:“这里地形复杂,其他车开不上来。”
“没关系,挺好的。”乔桥新鲜的这里摸摸那儿看看,“你平时就坐这个吗?”
“偶尔。”
“哦。”乔桥挽起裙角,“你平时又不在家,坐这个车还能离你更近一点。”
她是随口一说,但程修眼神却忽然变得很复杂。
“呃……我说错话了?”
“没有。”程修摸了摸乔桥的头发,“谢谢。”
又过了半小时的车程,军车在碧潭岸边停下,谭里泊着一艘简陋到甚至有些原始的小木舟,舟上却摆了一小桌精致的餐点,甚至还配有一瓶冰镇过的红酒。
“来。”程修牵着乔桥的手,踏上这艘小舟。
“哇。”乔桥惊叹。
周围绿树成荫,水天一色,迷彩军车和护卫队都悄悄退开了,整个空旷的视界里只剩她和程修两人。
一时间任何语言在美妙的自然面前都变得苍白,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十来分钟,乔桥一直被景色吸引,结果一回头发现程修在看她。
饶是婚后没羞没臊惯了,也禁不住老脸一红。
“你干嘛看我……”
“好看。”程修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这就是乔桥最受不了程修的地方,这家伙不像秦瑞成一样情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倒,他不仅惜字如金,而且懒得撒谎,说话真实度一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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