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”
元朗扯着嘴角干涩地笑了几声。
那一坛酒,权当兄弟之间最后的告别了。无支祁,世上再无人有他这样懂他,他也从未这般刻骨铭心地恨过一个人。可一直到最后,他恨的到底是他这个人,还是别的,他自己也说不清。
但,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
过去了,都过去了。
元朗的手缓缓从栏杆上放下,腕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响动起来,他整个人又要回到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。禹司凤突然想起什么,急道:“等等!有件事我要问你!”
元朗冷道:“你与我说了这许多话,难道不怕外面的阴差发现你么?”
禹司凤摇了摇头:“他们早也该发现了,不来抓我,想是有别的缘故,此事容后再论……我问你,若玉是怎么回事?”
元朗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陌生,茫然地想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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