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们求夜帆帮忙?”
那些操盘手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开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林开板着脸说道:“那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
操盘手反驳道:“这不可能,想让我们给低头向夜帆求救,我丢不起这个脸。”
“嘭!”林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然后指着屏幕上的巨额亏损喝骂道。
“这些都是从国家税收里拿出来的钱,是千百万个百姓的血与汗积攒起来的宝贵财富。”
“足足三百多亿啊,在眼里还不如你的面子重要?你的脸比万里长城还厚还长?”
一众操盘手被林开训斥得服服帖帖,再也没有人敢拿面子说事。
僵持十几秒之后,年纪最大的操盘手问道:“林队长,就算你让我们找夜帆求助,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吧?”
“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赚了多少还是亏了多少,求他帮忙就能挽回我的颓势吗?”
林开冷笑着看着他们,“以夜少的水平,他能亏?”
“我告诉你们,夜少他们在上周就用所有资金做空了谷鲁歌股票以及相关指数、基金和债券。”
“你们自己算算,他们现在到底挣了多少。”
林开的话一出口,这几个操盘手立即蒙了。
那个一直坚持砍仓的操盘手惊叹道:“所有资金做空?他怎么这么大胆啊,怎么能预见到谷鲁歌的暴跌的啊?”
“按五倍杠杆来算他都能赚个两三倍,如果按十倍杠杆来算他至少赚了五倍以上,这是要逆天啊。”
林开生硬的刀疤脸上露出一丝嘲讽:“现在知道你们跟人家的差距了?”
就在此时,菲斯伯格的股票再次发生异动。
它终于突破了试探还几次都没向下跌破的支撑位置,眼看着就要往下跌了。
林开把手机拿出来拨通夜帆的电话,说道:“道不道歉,求不求他,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”
“不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