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雷雷立即换了一副嘴脸,嬉笑道: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夜董助你可千万别生气,生气了腿伤不容易好。”
经夜帆刚才这么一提醒他明白,原来夜帆早就把他当做心腹了。
要不然,夜帆怎么可能把费尽心思挖来的宝贝人才统统丢给他一个人管理。
上次喝酒散席的时候,夜帆说他们在私底下可以以兄弟相称,但他没太敢当回事,怕那只是夜帆的客套话。
这几天夜帆对他又是不管不顾,却对做出一点成绩的邓天如青眼有加,难免让他有些想法。
现在夜帆的再次重申让他彻底醒悟,夜帆对他的信任不是靠嘴巴说出来的,而是具体到工作中的每一个细节中的。
“滚犊子!”夜帆用没受伤的左脚踹开他。
“给我好好干,要是干不好我唯你是问。”
等到所有人都回来之后,他们开了个五分钟的短会,夜帆即带着邓天如离开。
出租车上,邓天如问道:“夜董助,你究竟要带我见谁?”
“到了就知道了!”夜帆的严肃表情让邓天如惴惴不安,心里盘算着可能出现的人。
晚上七点,鱼跃龙门饭店顾客盈门,人潮如织。
邓天如推着夜帆的轮椅进入荷花亭包厢,当他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时,脸一瞬间被吓白了。
然而,更让他诧异的事情还在后头。
端坐在饭桌前的胖子看到他们进来,竟然匆匆忙忙站起来迎接。
“夜少,失敬失敬,我来早了。”
这一瞬间,邓天如心中百感交集。
向来只有来晚的人道歉,哪有来早的人说抱歉的?
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个一直看他不爽,一直给他穿小鞋的老领导。
冯成樟,三十六岁。处事圆滑,心思和他的身材一样大,他是邓天如原来单位的处长,而这个位置原本应该是属于邓天如的。
随即,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