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华清丰谈妥之后，夜帆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东海市。
所谓演戏演全套，他可得把戏演足了，才能让所有人都上套。
线上传媒要跌30%看起来很多，但是对于专业操盘来说并不困难，甚至还能搞一次像样的反弹，吸引散户和游资也参与推波助澜。
夜帆在当天下班前回到天使之眼，直接闯进林梦楠的办公室。
“夜老大，你回来了啊，刚才我还和嫂子在讨论你呢！”
夜帆没想到李东凝也在，并且像个小迷妹一样朝自己扑过来。
夜帆按住她的脑袋，说道：“停停停，男女授受不亲，你别乱来。”
“哼，没趣！”李东凝哼哼一声，独自坐在沙发上发脾气。
夜帆看着林梦楠道：“没想到林总还有兴趣讨论我，难道是在跟小姑子控告我的罪行？”
林梦楠在李东凝面前，对夜帆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“夜帆，你这个人不仅卑鄙无耻，还小人之心，我刚才明明在夸你业务能力强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嗯，嫂子说你能力很厉害。”李东凝点头如捣蒜。
“我能力很厉害吗？我怎么没多大感觉啊？”夜帆说这话的时候，挑衅地朝林梦楠眨眨眼。
林梦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就这么跑去临海市一整天，成果如何？”
李东凝也满脸期待地问：“对啊，快说说你在临海市的收获。”
夜帆耸耸肩道：“还能怎么样，大董事长都搞不定的项目，我怎么可能一天内就谈下来？”
“我说你们是不是对我太高看我了，我又不是神仙，真的能点石成金。”
林梦楠白了他一眼，心道：“你可不就是能点石成金么。”
别人或许不知道，但是她对夜帆的业绩却是一清二楚。入职公司才一周时间，他独自就签了三个投资合同，而且全都是之前公司啃不下的硬骨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