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礼。”
孙承宗颔首,随即道:“老臣只是一介布衣,在此喧哗,实在万死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天启皇帝道:“孙师傅为朕授业解惑,当初又出镇辽东,何来布衣之说?朕一直蒙受孙师傅教诲,今日孙师傅来见,朕的心里不知有多高兴!这文华殿,本就是宣讲之地,孙师傅不知有什么话想说?”
孙承宗道:“方才老臣听殿中诸公,纷纷都说张百户清平坊的种种劣迹,说什么百姓怨声载道,苦不堪言。老臣对此,不敢苟同。”
“这……”那侍读杨娴脸色一沉,这不是打他的耳光吗?
可偏偏,即便是魏忠贤站出来了,他也敢据理力争,大不了就罢官嘛,到时候还落一个与阉党势不两立的美名。
可孙承宗直接上场,他却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,想要说点什么,却又担心遭受反噬。
毕竟,你杨娴算什么清流。
人孙承宗才是根正苗红的清流,人家做喷子的时候,你还没出生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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