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墙之作,情节无关,可以跳过。
二十三点四十五的时候,我掐着手上的大纲,终于认命了。趴在电脑前哭得像在洗键盘。
依稀记得很熊小的时候,看见玩伴的脚踏自行车,非常羡慕,跟她说:“让我骑一下吧。”她拽拽地一甩头:“不。”炫耀似的又骑了一圈。我看了半天,说:“不给我骑,就让我帮你推吧。”这回她倒答应了。于是我推着车,想象自己其实是骑在车上的,竟然也觉出一种虚幻的幸福感来。后来路上碰到了老爸,我很心虚,怕他觉得我很没自尊,很卑微,但是他只是看了看就走开了,什么也没说。后来,我也有了一只脚踏车。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,也没有很在意,直到长大以后,妈妈告诉我,那是爸爸熬夜工作很久后跟boss说:“这次我不要工资,给我女儿一辆儿童自行车车吧。”
妈妈说当时爸爸告诉她:“这孩子渴望的眼神,真让人受不了。”
她跟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对老爸还有点儿情绪,听完却差点就哭了。
同时也在想,有时候我好像真的还是那个推着车的孩子——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并不必要,但仍旧不可理喻地执着。
其实自己也明白,多几个小时或者几天,又有什么关系呢?
我很幸运,就算是很龟很龟的速度,大家也一直都很理解。还有那么多帮助了我的朋友,特别是笛子,在一开始跟她讨论情节的时候,她以无与伦比地耐心帮我这只脑残纠结着复杂的情节和“知道不知道”问题,一遍又一遍看我废稿,帮着我一起想感觉。如果没有她,这个故事早就流产了。
只是在进入2月倒数十天计时的时候,我渐渐开始想起365天前自己也是这样熬了很多夜,醉得迷迷糊糊,拿咖啡当白开水喝,最后在编辑大人的网开一面的情况下,才在2月10日把文发在了主站上。之后的一年里,咱在大街上迷路似的到处乱窜,半夜里站在宿舍顶层看着远处吹冷风,想情节想得从挠墙到撞墙,从头疼到蛋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