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解元,上报的人若要讨个什么公道,岂不是自取其辱?
长安殿,皇帝手执毛笔,悠悠练习着书法。马公公在一旁伺候着,察言观色半天后,才笑眯眯地道:“陛下,可愉悦?”
皇帝抬眼,悠悠看了他一眼:“马公公,可是有话要说?”
“陛下明明都知晓,今天龙颜大悦,饭都吃多了半碗,何苦和老奴装不知道?”
皇帝提笔继续挥洒着书法,轻笑道:“你怎么看?”
马公公甩了甩拂尘,眉眼一弯:“老奴斗胆在陛下面前献献丑,说说老奴的想法。萧权此人敢想敢做,游走于规则之间,却又未曾留下把柄。他屡屡出手,老奴猜测,虽然他未曾和陛下见过面,可他已经领悟到陛下让他做什么了。”
历年来,皇帝对乡试榜首都极为器重,送珠宝黄金和文房四宝,榜首们收了便是收了,除了叩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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