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撞到了宫口上。
“呀——”
雍宁叫出了声,勾着雍询腰的脚尖绷直了。
花穴里跟开了闸似的,顿时泄出一大股水来,前头的阳根也是跟着射了。
高潮中的花穴缩的死紧,里头的嫩肉挤压着,雍询爽的头皮都发麻。
他强忍着几乎要射出来的快感,在那紧缩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。
皇帝本就在高潮里,被他这样一弄,当即就哀叫起来:“七哥……别肏……要坏了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“不要磨那……别……”
越是不让肏的地方,越是要肏,越是不让磨的地方,就更要磨。
雍询舍不得弟弟吃苦头,舍不得他疼,却是知道怎幺让他爽。
于是宫口那脆弱的小口,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,还被用力的碾磨。
皇帝抖着嗓子,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能呜咽着,被顶开了宫口。
那阳根顶端肏进去之后,宫口就又被反扣住了。
抽插时候,往外牵扯的感觉,让皇帝又爽又怕的几乎魂都丢了。
子宫里头都是水,有淫水,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,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一些。
雍询每次的抽插,都会带出一大股水来,俩人交合的地方,早就湿的不像样子。
皇帝被肏的腿都软了,早勾不住皇兄的腰。
只能无力的任由皇兄将他一条腿架到了肩上,阳根又往子宫里肏了一些。
将军进了寝宫以后,瞧见的就是,皇帝上身穿着一件,被溢出的奶水打湿的水红色肚兜。
露出了一边乳尖,腿被雍询架在肩头,花穴挨着肏的样子。
将军这些天,黏皇帝简直就跟牛皮糖似的。
因此他出现在寝宫里,没有人感觉到意外。
皇帝早就被肏的丢了魂,哪里还能想到羞耻。
瞧见了将军,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