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硬涨着,牵引他缠着陈景安。
“那你再闻闻,”复钺忍着欲望,搂紧陈景安的腰把他压向自己,“我是什么味道?老公是什么味道?”
“柏木味,柏木味……”陈景安皱了皱鼻子,再次给出已经重复几百遍的答案。
复钺的气息又开始粗重,他的信息素又密不透风地扑向陈景安,深厚的,浓重的,缠着陈景安。
“别了唔……”信息素太浓了,陈景安的睡意走了不少,他伸手去推复钺,试图让他的信息素离自己远点,“我要透不过气了……”
“好闻吗?好闻吗?”复钺一下又一下在陈景安身上蹭着,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、下颌,湿湿地舔过他的脸。
复钺的嘴角一直扬着,敛不住的喜悦从他深邃的眉眼里透出来,神情仿佛回到他的少年时期,那时复钺还没被军校送去训练,他们也还没闯过闭幽营,陈景安每天最大的困扰就是复钺晚上来自己房里自慰。他总是冷着脸,要复钺别靠近他,离他远点。
想起往事,陈景安被复钺的情绪感染,难得有了点坏心思,故意道:“不好闻。”
看到愣住的某人,他低笑出声,“这是宝宝说的。”
复钺不高兴了,重重地摸了下他微凸的肚子,带了点警告的意味,“不许带坏你爸。”
“你再咬一口,”复钺又把脖子凑上来,“刚刚一定是闻错了。”
“什么啊,”陈景安抚过他已经没有一片好肉的耳后,“你又不是omega,哪有老叫人咬脖子的…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之前一直闻不到,”复钺难得带了委屈,“你凭什么闻不到。”
“我不能通过信息素来让逼你臣服,因为你闻不到,也不能咬破你的腺体在你身上强行注入气味,因为你不能被标记。你还坦然带着别人的信息素来我跟前,陈景安,你真过分。”复钺狠狠地捏陈景安的屁股,低头重咬他的奶头。
“可、可以了……”陈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