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跟着跪在地面，陈瑞把脑袋拧着伸进床底，她也跟着。
“……你学我干什么？”陈瑞实在是没办法忍受柳飘飘这种诡异的行为，“你在旁边看，要是真的发现什么，我会跟你说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模拟你的思路嘛？”柳飘飘露出爽朗的笑容。
陈瑞也着实拿她没办法，“说说看，你觉得我刚刚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猜，你是在想，为什么这对老夫妻没有被割喉？而是死的相当……体面！”
只能说柳飘飘的聪明劲儿让陈瑞对着姑娘的忍耐提高一层，“你觉得是为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屋里的线索几乎没有，我都快要认为是这两个老人杀害儿孙之后自杀的了！”陈瑞叹口气，屋内干净的有些过分。
柳飘飘在旁边听的一身冷汗，“陈顾问，你这么说也太吓人了！虎毒不食子！”
“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凶手，而且从现在搜集的证据来看，十有八九警方会定案家庭内部自杀。而且老人家的照片你看了吗？唯独没有手部的细节。”
“尸检还没完成，肯定不会夹杂在资料里。”
“如果老人的手掌有伤，或者有那么一丝丝的血迹，案情的走向就会完全不同！我们得赶在他们之前！”
“你是说，万一什么外人的证据都没有，王队会定案成两个老人杀了他们，随后自杀？”
“嗯。”陈瑞点点头，床上的被褥和床单已经被带走，剩下农村常用的干草席子当作床垫。
柳飘飘的大眼睛不停的转动，仔细思考陈瑞所说情况的可能醒！“我都被你带偏了，还真觉得有这种可能！”
陈瑞没有搭理他，看着草席子发呆。
随后呼吸减缓，逐渐进入慢动作的世界。
眼前的草席散发着老人常有的气味，其中混杂着死亡、头屑、身上出油的味道。草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，里面有小虫子窸窸窣窣的啃咬声，床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