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百川最近烦的要死,他的这种烦躁,连身边的人都看出来了。
闫左飞被找出来的时候,显然是知道秦百川为什么找他,所以态度之中,不由的带了些幸灾乐祸。
秦百川选了家酒吧,点了最烈的酒,然后将杯子重重的砸在闫左飞面前,他道:“说吧,你当初怎么让他的不生气的。”
秦百川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杨野渡,和软软的白罗罗不同,杨野渡人如其名,性情刚烈,闫左飞若是要真的同他硬来,那杨野渡定然得装个鱼死网破。
闫左飞没动酒,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百川,他说:“你当初还笑我,现在你自己也有今天——”
秦百川叹气,说:“他怀疑我不喜欢他。”
闫左飞面色不动,手指在酒杯之上摩挲。
秦百川说:“他哪里知道,每次从那个世界出来,我都恨不得把他剥皮吃进肚子。”但他忍了,他舍不得白罗罗哭,甚至舍不得看到白罗罗有一点难过。当初白罗罗买房钱不够,他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给他钱,还得偷偷摸摸的给社和局塞红包,让社和局把钱当补贴给了白罗罗——白白给国家交了那么多税。
闫左飞说:“我和杨野渡是因为在任务世界发生的事,才在一开始搞的那么僵……”
秦百川摇头。
事实上他们即便是治疗,也不会知道治疗的内容,所有人的都是高度保密,只有经历了a评价的人,才会明白a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闫左飞从来不说在治疗过程里遇到了什么事,甚至连提也不提。这都是正常的事,谁会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剖析给别人看呢。
秦百川说:“你到底在任务世界里做了什么,让杨野渡一开始抵触情绪那么大。”
闫左飞显然有些不愿意提到这件事,他表情有点难看,沉默了好久才说了句:“我是说了,你不准笑。”
秦百川:“好。”
他是这么答应的,但当闫左飞真的说出来之后,他还是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