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抽的像个拉动的风箱。
他这一刻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再也不回来,他宁愿饿死在这里,也不愿意被人见识这种耻辱,他带着少年人仅有的可笑的自尊盼望着。
好像脱离了灵魂,他在无动于衷中的表象里,畏惧外界的一切动静,在他的胆战心惊中时间在不断的溜走,再慢一点吧再慢一点吧。
突然,嘎吱一下,天花板出现了响动,是开门的声音,这里是一个地下室,他早就想到了。
接下来是下楼声,那个人的脚落地了,脚步声很近,停在他的脚边。
他被铺天盖地的,令人心头发紧的,未知的悚然席卷,像被扒光了任人嘲弄。
男人高高在上的嗤笑了一声,伸出一只脚,隔着裤子,在宋荀腿间那可怜的性器上碾着,像逗一只无知的蚂蚁,“尿裤子了?”
宋荀一怔,僵直着身体,在一滩尿液里抖如筛糠,牙关打颤的响声炸在他的耳边。
他瘫软的两条腿被男人用脚拨开,并围着他仔仔细细地转看了两圈,他在他脚边停下来。细细索索地在口袋里掏什幺东西,那一瞬间宋荀觉得自己被另一种可怕的视线笼罩了。
“这种可爱的时刻,应该记录下来。”他在说话的同时,拍照的咔擦声随之而来。
宋荀在他残忍的意图下疯狂的挣扎起来,眼泪布满了他整张脸,却被男人踩住左脚脚踝,骨头错位的钝痛将他轻易镇压。
“别乱动,”他在煞人的痛苦中听见男人说,“还是你想被扒光了照?”宋荀被他可怕的话吓得愣住,大脑已经无法操控躯体,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。
直到男人将他手铐链条解开,只留一个手铐束缚住他的双手,并一手拢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来。
他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大手在他湿热的臀部下面,像端抱着小娃娃一样的将宋荀抱了起来。
他将头埋在宋荀胸前深深地嗅了一下,又低沉地笑出来,“一股子骚味。”说完又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