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初不是一个迂腐的人,师生关系、家世悬殊,从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那样的动心和惦念,他知龗道此生不会出现第二次。
每一次接触,都能让他心里开出欢喜的花;短短几月,她一寸寸侵入他的人生,越走越深,直到再也走不出来,他这才意识到,不是她不肯走,而是他不愿放她走。
如此深陷其中,懊恼吗?并不,既然没办法与她撇去情爱纠缠,那就守她经年。不再隐藏,不再言不由衷,只因他知龗道,他已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缺席他的人生。
她迟疑不定,并非因为他们师生关系会引人议论,而是她很懒,懒得应对莫须有的人际关系,懒得处理莫须有的口水战盥。
这孩子抗拒着人生中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,防患于未然,所以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
他也从未想过,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,竟然会是地下恋情。
她不愿公开,让别人知龗道他们在一起,他理解,心甘情愿放开她。任由她展翅高飞,如果她愿意,她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泷。
两个人在一起,只有在对方的笑容里,才能感受到人生究竟可以美好到什么程度。
他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很简单,在一起久了,让彼此成为对方的“习惯”,安静度日,在平淡中寻求长久。在此之前,她还未曾长大,就这么守着她,也是很好龗的。
把他人生中尚未涉足开启的情感全都交给她,是否稳妥?
升起这种念头的时候,落地窗里映照出他的面庞,嘴角隐隐含笑,于是他知龗道,是否稳妥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相信那个孩子能够支撑他的情感重量。
为龗什么这么笃定?因为他说过,她很聪明。
身后有人伫立多时,他是知龗道的,那人待他结束通话,走了过来。
“女朋友?”语调散漫,带着笑音。
陆子初侧眸看着他,撩起笑:“很明显吗?”
韩愈只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