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倾!”
苏倾转头,定睛一看:“哟,徐大牌啊。”
那张被欠了五百万的脸,不是徐青久又是哪个。
怒气冲冲,来者不善,姜九笙自觉地退避三舍,靠墙而站,不予参与。
只见徐青久沉着一张野性难驯的俊脸大步靠近,目光跟钉子似的,死死钉在苏倾身上:“我的裤子是不是该还我了?”
“……”
如遭雷击,苏倾彻底傻了。
冤家路窄,人生如戏,当然,苏倾的人生靠的一向不是演技,是彪悍,嗓音高了八度:“男厕所里的变态是你?”
“我变态?”徐青久被气笑了,再好的教养也忍无可忍了,咬牙切齿道,“是谁丫的在厕所里抢别人的裤子?”
苏倾哼了一声,不甘示弱:“那也比你在厕所里搞手枪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话说了吧。”苏倾抬抬下巴,鄙夷得不得了,“变态!”
徐青久脸色彻底黑了,眼底像漆黑夜里燃了一把干燥的荆棘,恨不得烧死眼前的人,他一字一顿:“那、是、牛、奶!”
那裤子沾了秽物,黏黏腻腻的奶白色,说起来,还真和牛奶很像。苏倾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:“学名嘛,我懂。”她手枪没搞过,爱情动作片还能没看过?
倒打一耙,强词夺理,根本没有半点悔悟之心与羞耻之心,徐青久深深呼了一口浊气,舔了舔后槽牙,一字一咬牙,彻底咆哮了:“老子弄死你!”
苏倾见势不妙,扭头就要跑。
徐青久长臂一伸,勾住她的脖子,二话不说,就拖到楼梯口去,他手劲儿大得不行,差点没勒死她,拉扯了几下,根本动不了,就像块砧板上的死鱼,被拖着走。
士可杀不可辱!
苏倾扭头恶狠狠地瞪:“妈的,放手!”
徐青久冷冷地睨了她一眼,满脸的嫌弃:“把裤子脱下来。”
脱你妹!她嚎他:“你搞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