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点头,抿了抿唇,手心都是汗,耳边,是时瑾的声音:“疼就咬我。”
她转头,时瑾已经把自己的手背递到了她跟前,如此近的距离,还是无可挑剔的好看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莹润的白色里透了一点点绯色。
那么漂亮的手,她怎么舍得咬。
姜九笙对时瑾摇摇头,稍稍抬了手:“麻烦了,孙医生。”
孙医生戴好了手套,抬着她红肿的左手,稍稍活动了两下,她紧咬着唇,额头的冷汗很快便渗了出来。
忽而,凉凉的掌心就覆在她的眼睛上,遮住了她眼里所有的光影。
“别看。”
是时瑾的声音,如此蛊惑人心。
她突然恍惚。
不知不觉中,听闻一声骨头脆响,本该很疼的,她却没怎么感觉到,所有感官全部停滞在了他掌心覆着的地方。
时瑾的手,真凉。
关节复位之后,时瑾带她去放射科拍x光片,进去之前,他说了一句‘我等你’,然后靠着科室对面的墙,挥手让她进去。
很奇怪,这种有人送、有人等的感觉,姜九笙觉得浑身都麻麻的,不知道是不是脱臼的左手在作祟。
她进去后,时瑾依着墙,安静地等。
往来的护士时不时上前问候,多为年轻的小姑娘,羞羞涩涩的,时瑾一一回应,只是淡淡颔首,不言不语,白衬衫配西装裤,敞着医生白袍,很普通寻常的打扮,却惹来频频注目。
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心外科时瑾,确实担得起这十二字,只是,如是人儿,可远观,不可近玩。
住院部的两个小护士走远了,这才敢打趣讨论。
“时医生那张脸,我能看十年。”
同伴深有同感,做了一脸痴迷状:“那双腿,我能玩二十年,啧啧啧……”
小护士笑:“快打住打住,还要工作呢。”
两人嬉嬉笑笑,一时没个正行,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