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海在心里苦笑,一时摸摸鼻子上前一步,赔着小>上,娘娘这都认了错了,皇上就饶一回罢?看娘娘大病才有了起色,现下又磕了,大热的天,一会子再起了暑湿,又添了虚。”汪成海最是会见缝引针的,眼见皇上面上有缓,娘娘这会提气,一直在说软话。所以凑过来添了一句。
云曦一时也觉得,刚才突然就起了心要试她,实是有点小心眼作祟。其实就跟当初在宫里,瞧见她一身光彩跑到莱茵宫一样。刚才是见她一说玉芙膏就满脸尴尬,简直就觉得两人亲呢是滔天大罪一样。老是僵着个脸半点不讲意趣,白让他这阵子生拉硬扯。若是以前也罢了,如今病了一场,明明之前说过的。他说她这一病,倒有些脱胎换骨的意思。她还道不会打回原形,这才几日啊?已经原形毕露了!所以他才一时起了性,要试她一回。结果一试就试得他跟吞了个大冰坨子一样。说起来,别说宫外了,以前在宫里,她伺候更衣沐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更别说其他了,好么,敢情眼里半点不抰人!
如今他这么一闹,害得绯心又是一个马趴,磕得生脆的。他其实也心疼,眼见她流了鼻血,又一个劲的说软话。加上他静下来,心里已经有七八分的回转。但那“不敢”让他心里还是别扭,宫外已经这样,回去以后还不跟以前一样?
所以听了汪成海的话,他顺手向下,把她一挟。接着一手拿过宫女手里捧的药膏棉花,大步就往回走,口里说着:“不敢是吧?朕今天还就不信了,治不了你!”说着,人影已经倏的一闪,转过帘子就往厢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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绯心眼瞅着他把帐子都掩了,一时心里乱跳的出奇快。但此时他只顾扳着她的脑袋给她的鼻孔边上了药,她瞄着他地表情,此时动也不动一下。更不敢多说话,只觉那药膏挂了点粉剂,搞得她老想打喷嚏。但此时他的脸正对着她,她少不得生生憋着。一时挤眉耸鼻古怪的很。
“痒的受不了就打出来,憋死你算了。”他咕哝了一句,瞧着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