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缘觉、般若没什么不同,他怎么可能动那种心思?
谢青不言语了。
瑶英写好信,放下笔,“阿青,你从不在意这种事,今天怎么想起和我说这些?”
以谢青的性子,别说她现在是迫于安危才不得不和昙摩罗伽共处一室,就算她哪天养十个八个面首,天天酒池肉林,或是刻意去勾引和尚,谢青眼皮都不会眨一下。
谢青道:“各国公主都到了圣城,派人到处打听您的事迹,城中的流言越来越多了,我听到了一些。”
听她的语气,那些流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瑶英沉吟了片刻,“都是因为我的缘故,连累了法师的名声。”
她出了一会神,把信递给谢青。
“阿青,这段日子我让你熟读兵书,跟着王庭的将官学本事,你学到些什么?”
谢青答道:“学了些排兵布阵、行军纪律的事。”
“学得如何?”
谢青想了想,道:“公主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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