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女眷席上的细致,到底是官场上的做派,一派酒酣耳热。沈信和沈丘虽然被冷落,却也有几位同僚过来敬酒,几杯过后,沈丘的头就有些晕沉。
“臭小子,才几杯就醉了,没吃饭吗?”沈信怒道。
沈丘揉了揉眉心,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作为在军营中长大的男子汉来说,这点子酒自然不在话下。要知道平日他们在军营都是拿坛子喝酒的,定京城中的酒向来瞧不上眼,觉得不够烈,谁知道自个儿今日就被打脸了。
“真是白教你这么多年。”沈信恨铁不成钢。
“大伯父别气。”却是荆冠生笑着解释:“表哥不是没酒量,而是将扶头酒和银光酒混在一起喝了。”他指了指沈丘面前的酒杯,果然,那酒杯中的酒不似扶头酒泛红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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