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牵着她朝门口走去。
手心里的手瑟缩了一下,似是抗拒。
封卿只当做未曾察觉,仍大步流星朝前走着,一直走到马车前。
“封卿,你这是何必呢?”身侧,叶非晚的声音如同叹息。
封卿轻抿薄唇,未曾回应,只抓着她上了马车,合上轿帘:“启程。”
马车内,仍留有方才买的果脯的香甜,以及栗子的清香。
封卿静静望着,好一会儿突然将栗子拿了过来;“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你都很喜欢的。”
叶非晚看了眼栗子,顺着拿着纸包的手落在他的眉眼上,摇了摇头:“我不想吃了,封卿。”
封卿手轻颤了下,将栗子放在一旁。
面对马车内的寂静,他有些无措。二人之间,以往从来都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似乎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。
后来,哪怕他想要讨好,她不言语时,二人便只有静默。
却唯有此刻,他想说些什么,却发觉连个话头都找不到。
一路无言。
直到厚重的宫门徐徐打开,发出厚重而沧桑的声音时,叶非晚方才顺着轿帘朝外望了一眼。
入宫了。
又要进入到这个金丝笼里了。
二人下了马车,叶非晚对封卿福了福身子,便径自朝九华殿走去。如今事情已经说开,倒也不必再故作亲昵。
封卿站在身后,看着她的背影,她的有礼、她的疏离、她的懂事,均都让他心底烦躁。
她的身子如此瘦弱,却怎么能说出那般折磨人的决绝的话?
心口如压了一块巨石,沉闷闷的痛。
封卿陡然上前,朝那背影走去。
叶非晚正朝前走着,只是未等她前行几步,便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,她心口一惊,回头望来,便只觉手腕陡然一紧。
封卿抓着她,大步流星朝九华殿而去。
身后侍卫刚要跟上前,却已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