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分明是……
封卿容色微白,朝叶非晚看了一眼,心中却一阵挫败,她始终平静。
老臣似也察觉到此间诡异,花白的胡须颤了颤,最终再不言语。
封卿轻吸一口气,吐出满心浑浊,而后方才看向底下,声音逐渐平静下来:“这几日,诸位爱卿的奏折,我都已看过。”
此话一出,那些大臣自也明白方才那事儿只当过去了,纷纷上奏起朝政之事。
叶非晚对朝堂之事素来无甚兴趣,听过也便听过了,无非便是赋税、水利,百姓民生。
只是,她似是第一次见到封卿于朝堂之上搅弄风云的模样,高高在上的尊贵,指点江山的从容,挥斥方遒的大雅。
这是她不认识的,且陌生的他。
以往的封卿,或多或少会让她想起曾经以往的些许回忆,可是现下的他,却似是全新的。
却在此时,一人的声音打断了叶非晚的思绪。
一中年文臣跪在地上朗声道:“皇上如今已继位两年,可后宫始终无主,皇上理应纳妃以填充后宫,传承我大晋之皇室血脉,表我大晋风范,固我大晋河山啊。”
此话一出,满室寂然。
这两年前,忠臣上奏填充后宫的折子没少上,可次次都被皇上搁置在一旁。
上一个在朝堂之上当众要皇上纳妃的,而今已被贬谪到长江以南一带,远离京城。
而今,竟还有人敢当众提及……
皇上果真沉默了下来。
封卿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文臣,双眼半眯,掩去其中的多余情绪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那文臣也是心中忐忑,只是如今圣上已登基两年,后宫无一人,着实于礼不合,这才冒险进谏。
只是,这一次,封卿竟未曾恼怒,甚至神色平静,他转眸,轻描淡写看了眼身侧的叶非晚,却见后者面色无波时,薄唇紧抿,而后缓缓开口:“爱卿所言甚是。”
“如今社稷安稳,皇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