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叶非晚呢喃一声,心中倒是不着急的,前世封卿运筹帷幄之间,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,他的能力,她是从不怀疑的,“爹,您呢?”她反问。
“我什么?”叶长林望着她。
叶非晚没有应声,只看了眼芍药,芍药立刻醒悟过来,挥退了一旁的伺候丫鬟,转身戴上屋门走了出去。
偌大的正厅,只有父女二人,叶非晚方才开口:“您手中握有半个国库的财富,若是您的话,您觉得,朝堂之上剑指乾坤之人,是谁?”
叶长林静默片刻,良久长叹一声:“晚晚果真是长大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叶非晚抿抿唇,未曾言语。
“太子实力雄厚,身后有太傅、丞相两大家族,太子妃更是皇后的侄女,然其刚愎自用,难成气候,”叶长林接着道,“三皇子倒是有智谋,身后更是有太师一族相护,可是,他太过狡诈,难承重任。”
叶非晚心口微动,爹其实……心里通透着呢。
“还有呢,爹,”叶非晚问道,“封卿呢?”
“他……”叶长林顿了顿,“胸有城府,难猜其人,可其母妃不过一早逝妃子,背后无人。”
叶非晚微微抿唇:“爹,择他。”
“谁?”叶长林皱眉。
“封卿,”叶非晚望着叶长林的双眼,“权势更迭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叶家到时势必成为眼中钉肉中刺,择封卿,叶家虽衰势不可阻,但女儿尚可保叶家一命。”
择封卿,便是最后的胜者,最后不过就是“杯酒释财富”的下场,若择了其他人,选错了立场,怕是……叶家都不保。
叶长林望着眼前的小女儿,良久低笑一声。
“爹?”
“晚晚,爹当初,将你嫁给封卿时,便已做了选择。”他岂会……让自己的女儿将来成为阶下囚?
“爹……”叶非晚双目怔忡,她从不知,爹竟想的这般远,“您……早就知道……”
“我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