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主任没有回答,到黄埔军校后,周主任就在观察庄继华,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看明白。要说他反对***]吧,可庄继华很多做法与党的主张相同,比如这份计划中的深入工农,要说赞成***]的主张吧,可他的言语中却透露出对苏俄的不信任和反对党的某些政策。
“我看很难,庄继华对***]理论了解很深,甚至比我党绝大多数党员的了解还深,蒋先云曾经与他关系很好,私底下蒋先云曾经做过试探,不过被他拒绝了,据蒋先云的汇报,他的理由是他不想跨党。不过我不这样看,我认为他是因为不赞同我党的某些政策才拒绝的,而这些政策很可能涉及我党的很多根本策略。”
“这是蒋先云的说的?”陈延年惊讶的问。
“不是,是我的判断。”周主任说。
“你能不能说得具体点。”陈延年想想后问。
“比如,他对苏俄非常警惕,曾经说过中国***]应该尽快读力,脱离第三国际;还有马列主义应该与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,走苏俄的道路是不能在中国取得成功的。还有,他认为我党应该加强军事工作,最好能读力掌握军队,还有两党合作应该采取党外合作而不是党内合作。等等,这些主张与我党现行的政策是矛盾的。”
“原这样,他的思想不能转变吗?”陈延年明白了。
“放在其他人身上转变是可能的,庄继华嘛恐怕就很难。因为他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已经成型,转变…,我不抱希望。”周主任十分惋惜的说。
陈延年思考片刻后点头称是。思想教育对世界观没成型的人是有效的,对成型的人效果极其微小,庄继华理论上既然有一套,那么空洞的鼓动对他是没有什么作用的,而且你提出的一般的计划或者方法与他的理论不吻合的话,也不会得到他的赞同,作这样人的思想工作几乎对牛弹琴。
“中央决定我党不参加这届国民政斧。”陈延年放开这个话题,开始谈今天找周主任来的主要问题。
周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