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多久前的事”
“十多二十年前吧。”
“她真的死了吗”
炎老头身子一凛,抬头看她:“什么意思”
木代斟酌了一下:“因为井里没有尸体,我在想,会不会是她又逃出来了”
炎老头厉声:“怎么可能割喉的人,血喷的满井都是”
他突然发觉说漏了嘴,蓦地停住。
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炎红砂浑身发冷,忽然就带了哭音:“爷爷,你不是说,是病死的人吗”
其实,炎老头哄木代说是病死的人,炎红砂心里也有怀疑,但她强迫着自己去相信:到底是亲人,她不希望爷爷是真杀了人的。
现在知道了,割喉,血喷的到处都是。
这是谋杀。
静默中,炎红砂忽然抱着膝盖,小声哭了起来。
这一晚,木代无论如何都睡不踏实,当然不止是她,她听到炎红砂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,只有炎老头的呼吸声。
他倒是睡的安稳的。
嘀嗒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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