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决定还是选那只蓝釉双耳瓶。于是便用软布擦拭了又擦拭,这才用一块绒布包裹仔细。
捧着包裹,他撩起帘子出了房门,站在院子里咳嗽了一声,扬声唤道:“飞燕,晨起了吗?”
闻听他在召唤,小院子里西厢房的帘子传来了一声利落地脆响:“叔伯,早起了!”紧接着,门帘一撩,一个俏生生的女子便是出了房门。
尉迟瑞抬眼望去,只见他这个那战死的胞弟留下的唯一骨血穿着利落的蓝衫裙,身材高挑苗条,将满头的乌丝拢起编在了耳后,打出一条发亮的粗辫子。那张鹅蛋形的小脸儿上两道黛眉不画而浓,皮肤白皙,一双单薄的凤眼微微挑起,虽然是粗布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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