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兴元年四月初五的一个晚上,有人敲响了堂溪成家的府门。
门子出来,纳了对方名刺转回给家公。
时至深夜,堂溪典此刻正搂着小妾酣睡,门子在外面告诉他,说是太祝令刘备求见。
堂溪成睡的正想,骤然被人打扰,深感不快,当即下令道:“撵走!撵走!这都是哪来的不懂规矩的,大半夜的拜府求人,这不是有病么!”
“诺。”
门子领命就要走,但这个时候,堂溪成突然间又清醒了。
他猛然坐直了身子,将小妾搂着自己的白玉臂扔到一边,着履下地道:“你适才说,是何人拜府?”
“回家公,是太祝令刘备拜府。”
“啊,哈哈哈,原来如此……终于是来了,引他去偏厅相见。”
“诺。”
……
堂溪典穿戴整齐,来到偏厅与刘备相见。
刘备身披黑色罩服,头戴斗笠,似是在特意的遮掩面容。
“堂溪公。”刘备拱手见礼。
堂溪典急忙还了一礼。
“玄德深夜来见,莫不是想清楚?”
刘备听了堂溪成问起,脸上露出几分落寞的表情。
他无可奈何地向着堂溪成拱手施礼。
“不瞒堂溪公,备今日厚颜而来……唉,确实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。”
说到这的时候,刘备显得很是尴尬,犹犹豫豫的不知应怎么说。
堂溪成很是老道,他上前握住了刘备的手,开心地道:“玄德不必多言,你心中所想,某尽知晓……唉,其实你的苦衷我能理解,当今天子昏庸无道,我等身为汉臣,若是不被逼迫的走投无路,眼见国家衰败,岂能行此下策?着实是国本动摇,社稷遭殃,不能不为之啊。”
刘备没有说话,只是苦涩地点了点头响应。
有些不好说的话,让对方替自己说了,这感觉还是蛮不错的。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