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悔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甚是坚定,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,映的她煞是好看。
“府君今日在此做什么?”
刘琦笑了笑,道:“无甚大事,只是略略研习一下关于荆蛮诸事。”
蔡琰恍然的点点头,将目光落在了刘琦桌案上的那些简牍上。
刘琦今夜研究荆蛮反叛诸事,颇有些心得,眼下也是无人可诉说,便随即跟蔡琰闲谈了起来。
……
房间外不远处,典韦一脸凝重的盯着那房间的门,粗豪的脸上尽是凝重表情。
“该不会出什么事吧。”典韦喃喃的念叨道。
张允在旁边哈哈笑道:“能出什么事?若不是我今夜正巧有事来找伯瑜,拦下了你这莽夫,伯瑜的好事,怕是都让你这憨子给搅了!”
典韦不满地道:“府君事前已经吩咐于某,不让任何人进房内打扰,你却非把我拉到角落,不让某阻拦那蔡家女子,稍后府君若是斥责于某,某非得将你供出来不可!”
张允不耐烦的摆着手,道:“好好好,随你随你,你愿意怎么供我都成,但我现在就可告诉你,回头你不但是不能遭到斥责,说不得还会被府君称赞,典君信也不信?”
典韦不满的瞪视着张允,道:“我怎么感觉,在张君口中,府君就似个好色之徒一般?”
张允笑了笑,道:“什么好色?人之常情而已。”
典韦将头一扭,不屑道:“胡说!府君才不是那样的人!”
张允暗叹口气,心道这你还真就是看走眼了。
他就是那样的人。
……
房间内,刘琦将自己捋顺了一宿的思路,大致给蔡琰进行了一番赘述。
虽然刘琦说的事情,并不是蔡琰所关心的,但她依旧是不发一言,只是坐在刘琦的对面,认真的听他倾诉心得。
少时,待刘琦说完后,蔡琰方才是若有所悟地道:“听府君言下之意,自元初二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