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,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,被这么一个生瓜蛋子直呼贤侄,多少有些别扭。
可没有办法,谁让刘焉比刘表要大一个辈分呢。
“族叔和诸位将军一路辛苦了,琦已经在秭归县安排了酒宴,今夜为诸位接风洗尘。”
刘瑁攥着刘琦的手,笑道:“贤侄安排的这般周到,吾等心甚慰之,不过以吾之间,贤侄儿无需特意宴请于某……然三军士卒一路舟车劳顿,翌日还要北上司隶,前途未定,军心未稳,吾意乘着尚未北上,且在此处大飨士卒,如何?”
刘琦身后,黄忠和文聘等人闻言,皆面露不悦。
这刘瑁好不晓事,益州兵将出川,钱粮用度皆需用吾南郡库府的,如今他却仗着是刘琦叔辈,出言要大飨将士,虽说是要大飨将士以振士气,然吾等荆州人所受的损失,谁来补偿?他自己倒是得了名望!
况一战未打,寸功未立,如何便要大飨三军?闻所未闻。
什么东西!
刘琦上下打量了刘瑁几眼,心下若有所思。
这刘瑁没有继承他爹刘焉的老奸巨猾,却继承了其父爱占便宜的小心思,二十多了尚轻浮的这般明显,日后怕是很难有大出息。
“可以,既然族叔开口了,那今夜便大飨三军。”刘琦微笑而应。
刘琦既然已经发话了,那黄忠和文聘等人纵然心中不悦,也需尊令。
文聘召来了麾下的几名军侯,吩咐他们速去筹措酒食,办理今夜的犒军事宜。
刘瑁见刘琦当众这般给自己面子,非常高兴。
这个侄儿还是蛮好说话的。
但他也知道今日之举颇有些过,恐惹对方心中不快。
“贤侄,叔叔说话有些直,还请勿怪,然吾也是为了大事着想,你我两军北上护君,路途遥远,若是不先慰劳将士,以振军心,如何去面对北方的虎狼之师?叔叔也是一片苦心,望贤侄体谅。”
刘琦有些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