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你们应该还拿着‘我’给你们的入宫令牌吧?”史清倏眯眼一笑。
仆人入宫,要么跟随主子一起,要么带着主子的令牌。她没带这些人进来,就说明要么是蒋毓华带进来的,要么,就是拿了蒋毓华的令牌。
若是这群人拿不出令牌,便说明心里有鬼,因为此时他们只要拿出史清倏的令牌,便一切都尘埃落定了,不会有人傻子似的不肯拿出。
若是拿出来了,那也只能是蒋毓华的,介时,一切便都明朗了。
见奴人们迟迟不肯动手,史清倏催促道:“喂,现在可是嫁祸给你们主子的好机会,怎的不把我史清倏的令牌呈上来啊?只消你们呈上来,一切不就都知道了吗?”
奴人顿时心慌,他们的确拿着令牌,但那令牌是蒋毓华的,且他们已经放置在了自己临时歇脚的那间屋子里面,最后还是有一个人大着胆子说道:“令牌……令牌已经给小郡主了!”
“不对吧?”沈伦极快地抓住了其中的重点,“朕怎么记得,方才你说与小郡主再也没见过面啊!”
“不是,不是给小郡主了!是我们丢了!”另一人说道,“小郡主吩咐了不能露馅,我们边把令牌丢进了湖中……”
“哼。”史清倏哼道,并没有因为这人的栽赃而乱了阵脚。
他们所说的话前后不一,早就漏了马脚,她相信皇上不会武断地听信蒋毓华的一面之词。
只是蒋毓华哪肯就此罢休,她说得声泪俱下,简直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把史清倏说成一个恶毒的、坑害自己妹妹的人了。
史贞香也反映了过来,哭喊着要史清倏还自己清白。
“好了!你们都别吵了!”沈伦大喊道,大喜的日子如上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晦气,两个告状的显得比那被告的还要激动,更是叫他觉得这蒋毓华是在做贼心虚。“良公子,我听说你也在场,你认为此事如何啊?”
终于被点到名字的拓拔良弼走上前来,此时他那蓝色眼睛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