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么一晃而过。
她同沈夙仅有的交集就是在学府时间或会不经意的对视一眼。
沈夙的目光从没有躲闪过,反倒是她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,每次都只顾着躲闪。
诗云“只愿感君回一顾,使我思君朝与暮”,史清倏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否真的变得善感起来。还是薛应先拿此事打趣。
“小姐今日总是趴在窗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”薛应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她还历历在目,“莫不是……害了相思病!”
若是单单打趣也就算了,可这话不知怎么被史可听了去,害得她被追着问了好几天。就差把府上的家丁都给赶走了。
可苦了史清倏,为了不让史可和大夫人他们担心,多吃了好几盘糕点以表自己没有的病。她摸着那越来越圆的肚子,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愁呀,不过不是相思愁,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减肥呀!”
这话被薛应听了,反而被她嘲笑道:“小姐你虽然话是这么说,可也没见过哪日送来的糕点你少吃了!”
“薛!应!”
薛应在外漂泊,嘴皮子溜得不行,怼人的功夫可比她的拳脚好得多。史清倏说不过她,起的直拿拳头打她。不过小娃娃面团儿似的手打也打不疼,薛应每次都笑嘻嘻地喊着‘不敢了不敢了’,下次找到机会还是好不留情面地戳破她。
这些日子她除了同薛应斗智斗勇,偶尔也会陪史芃那个缺根筋的玩玩儿。
忽然一日醒来,小莲激动地喊道:“小姐!下雪了!”
迷迷瞪瞪的史清倏当下清醒过来,“雪!?”
京城的雪下得大,21世纪来的史清倏已经很久没见过‘鹅毛大雪’了,也只有在这没什么污染的古代能见到白的纯粹、雪花大到能看清形状的雪。
刚换好衣服,她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。踩在雪上‘咯吱咯吱’的,早饭都不愿意吃了,拉着薛应玩起了打雪仗。
两人打的正不亦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