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心?”
林栖羽转头看着他,眼神很明净。
想起他那不可思议的经历,和当初那份转交给自己、让自己汇报上去的资料,林栖羽坚定地点了点头:“我有信心!”
能谈及他掌握新财团之后的计划,或者说如今能被派到霓虹来担任大使的人,包括此刻大使专车的专职司机,一定已经是组织上充分考察过,能够予以信任的人。
因此现在并不需要说得很明确,问的人,答的人,都知道是哪些事。
徐信无奈地摇摇头:“到霓虹两年了,我倒是没能见上他哪怕一面。陶先生这人,我是真的看不懂啊。在霓虹这原本大好的名声,甚至将来在我们夏国的名声,他都不在乎吗?”
“他的想法,确实总是让人匪夷所思。”林栖羽也赞同这一点,随后又肯定地说道,“但既然那个合同已经签了,将来又肯定会运到香岛,就证明他的计划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。”
停顿一下之后,她又说道:“要达到他说的那种的效果,也许这是不得不走的路。他跟我说过,让人始终看不懂他,才是他最终成功的关键。如果我们连他这个演习对象都对付不了,还谈什么将来?”
徐信长叹一声:“有道理啊,这毕竟还是个让我们明确知道的蓝方。”
说罢,他就也目光坚定起来:“局势艰难,我们也做好自己的事吧!”
车子平稳地开向夏国驻霓虹的使馆,此时街边各处,许多有电视的店或者人家,画面上已经在播放着这则新闻。
突破历史、上台执政的在野党遭遇了第一个重大的滑铁卢。
仅仅8个多月,细川熙已经不堪重负地宣布辞职了。
无数霓虹国民都看着这个新闻怅然若失,眼神迷茫。
霓虹的未来,还能好吗?
谁也不知道。
然后仅仅数日后,在陶知命刚刚回到东京之时,又发生了更加骇人听闻的事件。
陶知命看着电视里的画面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