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吗?”
“恶心!”崛川信彦给出了评语,最后冷冰冰地说道,“别忘记了,虽然不多,但我也持有那么一点点股份。现在,就连我也是真正的愤怒。按照这样的规模,过去数年,我本人应得的分红,又额外损失了多少?”
“这件事再次传出去的话,投资第一劝业银行的股民,又会怎样想?”崛川信彦控制不住愤怒一样咆哮着,“现在都需要大家一起稀释股份,引入新的股东和资金处理问题了,难道不理解这是种什么局面吗?没有应对好的话,是生死危机啊!诸位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有时候气势挺重要的,尤其是有理的时候。
伊藤忠幸兵卫他们没话说了,这还不是因为股份比例要被稀释,所以趁这个机会多捞一点,毕竟以后的分红要变少了。如果接下来几年处于亏损期,还根本没有分红。
再者,之前陶知命对能够直接成为第一劝业财团大股东表现得非常在意,满口答应那些风险债务就算将来全部成为坏账都没关系。
于是伊藤忠幸兵卫开口道:“如果陶会长无法做到有效处理现在已经形成的坏账,我们堂堂第一劝业财团又怎么会给他让出那么多股份空间?而且,虽然现在坏账规模确实又扩大了一点,但毕竟是由于这几个月不动产市场的加剧恶化。自从西武集团出现问题……”
崛川信彦冷笑一声:“不要天真了。诸位,你们是不是因为他年轻,因为他没有任何一家财团的直接股份根基,就小瞧他?岩崎藏之介怎么死的,忘记了吗?换做在座任何一个人,能在仅仅五年间从无到有,做到他这种程度吗?”
房间里鸦雀无声,似乎是现在才意识到。
其实不是的,只不过始终是贪恋作祟罢了。再加上有崛川信彦暗里的推波助澜,表面虽然告诫但仍旧签字认可了额外近300亿円新坏账,才让这些本身段位就差着几个层次的二世祖们胆子大了起来。
崛川信彦在一开始敢动那种掀翻这些老家伙的心思,还不是因为这帮人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