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格。
如果你觉得我还有用,我都这样了,以后换你来罩我,我那些破事你就不要再提了行不行?
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,你高高在上,总还是需要做脏事的人。
陶知命真的挺佩服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。
那就好好屈着吧。
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,崛川信彦一直跪倒在那里。
心里的屈辱自然是越来越浓,但反而越来越轻松了。
此时此刻,崛川信彦真的已经很清楚了,当那样一群人已经十分坚定地联合在了一起,自己又已经被针对着计划了这么久,逃不过这一劫了。
未来是死是活,真的就在对面那个年轻男人的一念之间。
为什么是由他来决定怎么做?
因为他太年轻了。
他还这么年轻,却那么难被扳倒。如果扳不倒,将来各大财团的下一代,怎么面对他?
他又刚好是纸面硬实力最弱的,因此他注定处于笼络自己势力的阶段。
像自己这样一大财团会长这样的人物,正是能够大大扩充他实力的最佳人选。时至今日,崛川信彦已经明白了,当初岩崎龙之介攻击他的事件之所以完成了谈判和解,真正被让出的筹码是自己。
在那之后,陶知命实质上就已经是与其他三大财团平起平坐的人,而不是自己认为的、同样草根出身可以拉拢的对象。
今天,是要实质上巩固这种认识。
所以他没开口,让自己一直这么跪着,这正好,是个好迹象。
说明他认可了自己的价值,筹划了这么久,所需要的始终是利益,而不是什么“让遥变得不再冷漠”。
这是一个仅仅只有屋子里的三人看到的场景。桥本太郎借故去参拜,植野洋介拉走高木仁八,都是他在为自己保留应有的体面和尊严。
陶知命不知道崛川信彦现在是这么想的,于是他开口了:“崛川桑,听高木桑说,昨天准备了手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