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在低点进来了。”
“我们第一劝业银行的资产规模在三年前就世界第一了。六大财团里,我们第一劝业银行的核心会社数量是最多的。崛川君,区区4000亿円,够吗?富士通的跌幅也不小。”
第一劝业银行是六大财团里成型时间最晚的,却又是扩张速度最快的。
伊藤忠幸兵卫祖辈所创立的伊藤忠商事,是第一劝业财团位于最核心的商社,但在制造业领域却是以富士通等会社为核心。眼下大家都在跌,4000亿円要将这么多家上市会社的股价拉回来,伊藤忠商事能分多少?
崛川信彦笑了笑:“没关系,除了这4000亿円,不是还有之前拿出来准备成立专门信托银行的5000亿円吗?现在低价回购,等重新回到4万点以上,说不定还能赚一些。”
伊藤忠幸兵卫心情好了一些,竟期待地问了问:“崛川君,你认为这次波动结束后,下一阶段还能涨到多少?你和那个陶大郎有联系,有没有问过他?”
“问过了,但他没有说呢。”崛川信彦笑得和善,“大藏省对他提了要求,不能随意发表意见,否则就有操纵证券交易的嫌疑。现在这样的时刻,他就更不会说话了。听说因为今天的行情波动,霓虹经济新闻准备邀请20位著名企业家进行股市预测,他也拒绝了。”
“是吗?”伊藤忠幸兵卫十分感兴趣,“什么时候刊登预测结果?”
“听说是四天后。”
“呦西!”伊藤忠幸兵卫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罢,他就站了起来,再次拍了拍崛川信彦的肩膀,像在叮嘱小老弟:“伊藤忠商事的股价,今天收盘前一定要回来啊!”
“我明白的,一定竭尽全力!”崛川信彦弯着腰,笑容满面。
这座城市不远处的料亭顶楼,尾上缝满脸苍白。
一上午的时间,她从小野寺财富那里拿回来的资金,在股市投资的部分亏掉了将近200亿円。
她现在纠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