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办事的人也是你啊,我一向只负责了投资和企划方面的事。”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木下秀风看着他有点无赖的样子,“别人会这么想吗?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陶知命笑了笑,“我的意思是,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。那些小鱼小虾,哪里是我能够快速成为‘三年兆円不可思议の男人’的真正原因?整个霓虹经营会社的,哪个不存在与极道或者官员的‘友情往来’?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成功?”
“……你不要这么得意好不好?现在是什么状况!”
陶知命嘿嘿笑了笑,就收敛了笑容:“关键还是金融上的获利,还有我为什么一直能得到那些最好的不动产项目。但是国铁民营改革,牵涉到的人太多,我在这个过程里经历的全部事情,真的能全部讲出来吗?”
“现在已经讲了一小部分了!”木下秀风叹道,“最怕的就是,这件事不简单。你刚才不是也分析了吗?有很多种可能,每一种都不好应付啊,尤其是假如他们……”
他忧心忡忡:“假如他们准备踢开我们,独享胜利的果实了。”
“这才到哪一步啊。”陶知命颇为自信,“放心吧,陶雅人比我更着急。他已经主动去问过情况了,这件事不是米国那边的人做的。”
“他就可信吗?”木下秀风不以为然,“就算陶雅人有把柄在你手上,但陶家不只一个陶雅人,米国那边的财团,在霓虹也不止陶家一个利益代言人。”
“这我当然知道。关键是,他们未来的收益,真的需要依赖我,而且远比一个三友财团的预期回报要大得多。”
木下秀风呆了:“一个三友财团,还不够?”
“是啊,因为牵涉到夏国,乃至整个东亚地区的布局。”陶知命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目前,有谁能代替我的这个身份,还有这份能力?”
那天在游艇上,与杰米迪蒙和陶雅人谈的,正是因为田中荣的出现,因为霓虹准备重新加上夏国这个平衡手段之后的连锁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