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干,向会社要求惩罚你怎么办?”佐田尼克故意逗他,“怎么办?陶君也是我的客户,要不要告诉他?”
川崎一郎苦着脸叹气喝酒:“工藤常乐那小子也是的,他想拍陶君马屁就拍嘛,一激动就说漏了嘴。被追问了,也不知道哪些该说,哪些不该说。”
佐田尼克直摇头:“就是这点让我看不惯。前辈你的问题,为什么要怪他呢?果然还是告诉陶君吧。”
“……你说得对,是我的错。跟你说这些,还不是因为你问起来,我又喝多了酒想倾诉一下。”川崎一郎以酒浇愁,“但我也付出了代价啊。奖金是完全不会有了,因为犯了这样的错,想要晋升次长也完全无望了。”
“你想找陶君,是想请他帮你说说话,对会社表示一下谅解什么的吗?”
“没用的。想找陶君,只是想主动说一下原因,请求他个人的谅解。”川崎一郎显得很憔悴,“陶君对不对会社表示谅解我,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本来就有很多竞争对手啊。庞大的野村证券,哪怕只是小小的营业分部,次长的位置也是数以百人有资格。过去的贡献完全被忽视了,就算部长想要提拔我,面对其他人的指责,他也没办法。上一次,那些主妇实在太可怕了,把动静闹得太大了。”
佐田尼克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所以我才不干了,你们内部这些派系啊。米国公司的管理风格,还是自由多了。那你后面准备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?我都快40岁了,野村毕竟还是个大会社。”川崎一郎意兴阑珊,“但是如果这一期基金结束之后,那些主妇们不能谅解我,继续将钱交给我来打理,未来就一片黑暗了。所以最主要的,还是能让她们赚到钱啊!”
“会被调到四国或者北海道这样的地方吗?”
川崎一郎打了个寒颤,咬着牙说:“不喝了,回家好好睡一觉!部长说了,明天开始,准备为期一周的全员7*24小时轮值作战。我也要赌上命运了!”
……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