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季似乎进入了收尾阶段,逐日递增的温度昭示着夏日的悄然而至,那是雨后初晴的下午,金色的阳光流连在蓄水池的表面,地面的积水倒映出郁郁葱葱的树影和枝杈间的光,空气湿热得有些暧昧,耐不住口渴的男人偷偷喝了一口晾凉的酸梅汤被抓了个现象。
阴泽源讨好地朝蛇青笑笑,小巧的下巴与笑时鼓起的苹果肌让他瞧过去灵气又可爱,若不是手边摆放整齐的蛇卵,谁都料不到他是个初为人母的娇妻。
“我、我忍不住嘛…”
清爽可口的酸梅汤近在眼前,时不时散出酸甜的滋味来勾引他蠢蠢欲动的馋虫,本想借着蛇青转身的空暇偷抿个一口,却还是被当场抓包。
或许这就是热天生产的坏处,尽管有蛇青在他并不需要担忧炎症和产后后遗症,但最基础的身子的调养容不得他贪凉。他的洁净的脚丫在玉床上左右晃了晃,妊娠期脚踝的浮肿已消了下去,这双腿瞧过去更像姑娘家家似的。
蛇青又重新把他不安分的脚丫塞回了毯子里,他正在熬汤,热气滚滚在洞穴中飘散着浓郁醇香的味道;但阴泽源却有些不乐意,他近日都被直接喂成个汤包了。况且蛇青老是煲鲫鱼豆腐汤,本就发涨的胸都被补得更加肿胀,一对娇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,凑近了闻那奶味更是明显,让人不由得联想那玉乳中承载了多少母乳。
蛇青将火候控制在了小火慢炖,接着他便重新坐到了阴泽源的身边。蛇蛋紧凑男人旁边,附近的鸭绒枕更是把它们包得严严实实,蛇卵中的新生命似乎已有破壳的征兆,特别是那枚最大的蛋,估计小男人马上就能看到孩子了。
他收回了眼神,询问道他的小雌伏道,“小逼还痛吗?”
阴泽源被他的直言不讳问得两颊发热,只是点了点头,仍旧不习惯蛇青能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般、这般不入目的词。
“给我看看。”
那是句陈述句,蛇青一直秉持着发号施令者的态度,但起码这冷面腹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