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羽珩不信,“他哪有工夫琢磨这个,没准儿……是章远给琢磨的。”
身后有位御林军听到了,凑过来为她俩解惑:“这是皇上当年在外头刚认识云妃娘娘时,娘娘母族那边的人经常唱的。”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天武的歌声还在继续,又唱了一会儿,感觉有点累嗓子了,便冲边上一个侍候局儿的太监招手:“润喉!”
那太监赶紧端着茶盘就过去了。
天武等不及下人侍候,自个儿拿起茶壶亲自倒水,一连喝了三大碗茶才算缓过来,然后又倒了一碗递给章远——“赶紧喝两口润润,刚才那遍你最高的那个调儿都没上去。”
章远接过来一口就给干了,一边倒第二碗一边说:“皇上要是真的心疼奴才,就别唱了。您说您唱了半个多时辰,里头也没听有个动静,咱们改天再来吧!”
“改什么天改天?今天没动静,改天就能有动静了?反正朕相信她一定听得见,出不出来是她的事,唱不唱是朕的事。朕的决心和态度就摆在这里,人心都是肉长的,早晚有一天她会感动的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章远还能再说什么呢。赶紧的又喝了两大碗,然后站回原处,开始新一轮的对唱。
凤羽珩实在看不下去了,但天武帝堵在门口,她进不去,云妃的病又耽误不得,这事儿该怎么办呢?
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月寒宫,用眼睛测量了下宫墙,然后拉着黄泉,小声说了句:“撤!”
二人小心翼翼地绕着月寒宫进行了圆周运动,在一众御林军的注目礼下,终于绕过了大半边宫墙,来到了一处比较背静的角落。
说背静,但其实不过是人少,天武那边狼嚎一样的歌声还是能听到的,只不过声音小了许多。黄泉不明白为啥到这边来,凤羽珩指着高高的宫墙问她:“能翻上去吗?”
黄泉不解:“能到是能,但是咱们为啥要翻墙?”
凤羽珩直拿白眼翻她:“母妃要治病,可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