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把凤羽珩分析得有些阴谋论了,可在芳仪听来却也有几分道理,毕竟凤羽珩心思深沉,计谋也多端,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。然而,这次她们却是真的错怪凤羽珩了,对于孙齐,凤羽珩其实也就是一知半解,虽说先前被这人摆过一道之后她有心想查,但接二连三地出了这么多事,便也没能顾得上,到是把这茬儿给忘了。
今日晨早,凤羽珩也进了宫,为的却是昨儿在宫宴上特地请来的那份差事——给元贵妃诊脉、调理身子,以图让其能够顺利的怀上龙种。
此时,她正带着忘川走在通往存善宫的路上。宫中还是宫禁着,可她昨儿有皇上亲口答应的正事要办,而且事关元贵妃,这才得以被宫门口的人顺利放行。行走间,正遇上那从景慈宫往太医院返回去的孙齐,她主动叫住那人,问道:“你这是从哪里来?”
孙齐恭敬地向她行礼,回话道:“回王妃,御臣刚从景慈宫给皇后娘娘诊了平安脉,正要回太医院去。”
“给皇后娘娘诊脉。”她点点头,又问道:“皇后娘娘的身子如何?可是有大碍吗?”
“没有。”孙齐态度依然恭敬,“只是请个平安脉罢了,皇后娘娘除去心火有些过旺之外,并没有其它隐疾。”
“恩。”凤羽珩看着这人,突然又问了句:“过年了,没有去看看你师父松康?”
这孙齐是松康那个医痴收的徒弟,凤羽珩之所以这样说,不过就是点一点他的身份,这人进了宫之后就把先头的事抛在脑后,不但没有为她这边做任何事情,反而还背地里给下绊子。这不是人品的事,凤羽珩觉得这应该是跟身份有关。可对于这孙齐的真实身份,她却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听她提起松康,孙齐又道:“本想近几日去的,但皇上吩咐下来要为各宫妃嫔娘娘们请脉,且务必都请到,太医院这就忙活了起来,微臣也没有机会出宫了。”
“这样啊!”凤羽珩没再问什么,只是提醒他说:“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吧!总也得记得自己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