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走指了指床榻上两个人,以眼神问凤羽珩如何处理,凤羽珩想了想,没直接回答,反到是自己走上前去,先是动手将两只麻醉针给拔出来扔回空间,然后就当着两个丫鬟一个暗卫的面把那锦衣男子的——裤子给扒了。
忘川黄泉捂脸,小姐这是要干什么呀?班走则眼睁睁地看着凤羽珩又拿出了一根针来,在那郡守侄子的命根子上迅速地扎了几下,然后银针入袖,凤羽珩转过身来小声说:“把裤子给他穿好,然后扛起来,咱们往郡守府走一趟。”
四人说走就走,完全无视外头那些无脑的私兵。直到走出一条街黄泉才道:“那些私兵都是摆设吧?怎的一个个傻头傻脑的?就这样还能保护主子,还能保卫封地?”
凤羽珩耸耸肩:“一个小地方鼓捣出来的私人兵马,你还指望他们多强大?不过就是身体强壮一些,有几把子力气罢了,不可能跟军队里的将士比。不过这样也好,真要动起手来,咱们也省事不是?”
“你把他怎么的了?”班走对私兵的业务能力不是很关心,相对来说他更关心凤羽珩刚刚扎了几下这郡守侄子的命根子,到底能起什么作用。
凤羽珩撇撇嘴:“也没怎么样,命还是留着的,只是命根子以后不能用了。”
忘川黄泉“噗嗤”一笑,要不是正值夜深人静,她们真想拍手叫好。不过班走却跟她们持了不同意见,他说:“这种事一刀就能解决,下回你别用那么直接的方法。”什么呀,一个大姑娘家,脱了男人的裤子,眼睁睁地看到了那个东西,怎么想他都觉得挺恶心。
“用刀子太血腥,而且目标还太大。就比如说你现在背着他,如果用了刀子,你身上就会染血。”
班走一哆嗦,“别说了,越说越恶心。不用刀子我还可以用手拧,怎么也用不着你亲自动手。以后再有这种事,说一声,不劳主子亲力亲为。”
凤羽珩点点头,觉得这暗卫这回还是挺上道儿的。
刚刚那院子算是济安郡里的贫民区,离郡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