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韵笑嘻嘻的道:“把他锁医馆里不就完事了,有吃有喝的死不了就行呗。”
我晕,这丫头太邪恶了,不过大雄更邪恶,他和小丫头两个人把小伊子绑在了椅子上,捆得紧紧的。
我一阵冒汗,这俩简直就是天生的作案分子,配合的亲密无间。
我用手拉了拉那麻绳,看着小伊子悲惨的样子,不由升起了一股同情感。
“小丫头,这可是你师兄啊,你就这么对待他?”
云韵笑嘻嘻的拍了拍手:“他可不是我婆婆的徒弟,他是我们寨子里黑伯伯的孙子,我和婆婆来宁川,他非要吵着跟来,一路上总烦我,可算把这拖油瓶给甩掉了,我们走吧!”
原来如此,这样我就没负罪感了,毕竟云婆婆送给了我礼物,我却把人徒弟绑了,这说出去总不是个理。
既然决定了要去帮爷爷他们,那作案工具,呸,不对,是防身工具总要带齐的。
药箱已经被我爷爷拿走了,医馆里除了十几张黄纸符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,我一股脑的都带在了身上,我爷爷往日里出村时背的破布袋子被大雄背了起来,捡了几块板砖装进去。
想到是去下墓,不知道多久能回来,大雄又把我爷爷的军用水壶给背了起来,泡了一大壶茶水,还把医馆里的点心统统打包了。
人家还口口声声的教育我们,这可是去野营去了,万一三两天回不来,没吃没喝的咋能行?
我看着他东一包西一包的跟搬家似的把医馆里的东西都给掏弄走了,忍不住暗骂一声钱串子,到哪里都要占便宜。
一切准备就绪,三个人锁好医馆的门,出发向东山,却忘了医馆里还有一个被绑着的,我们把吃喝都拿走了,这伙计怎么活?
不过现在我们都在兴头上,哪里管得了别人死活。
没下定决心的时候还犹豫,这一旦决定去了,三个人都兴奋的不得了。
云韵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给我们讲着有关那老坟里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