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搞的破茶叶,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。”
大雄自己起身又泡了一壶,重新倒了一杯,慢慢品起来道:“这两年我老子有点钱了,就喜欢搞些附庸风雅的事,隔三差五的就喜欢去市里的茶社跟他那帮子朋友品茶,我跟着去过一两次,五百块,这么一小撮,泡三泡,就那茶叶,跟你这都没法比。”
大雄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那一小撮茶叶的分量,颇有些内行人的架势。
只是这身打扮实在太寒碜,此时说他是个要饭的,那也是要饭行业中最底层的那类。
要说我爷爷搞了点茶叶根子自己解馋我也认了,可是大雄说这茶比五百块那一撮的还好,我就认为他是在拍马屁了。
这小子别的不行,就是拍马溜须厉害,看来他是真的遇到麻烦事了。
我打断他继续吹牛的:“行了,别吹了,快说说你自己咋回事,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一晚上就跟从难民营里出来的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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